要多说话。”王应叮嘱道。
“族中的私兵留下两曲人马护卫,其余的全部投入其中,不要管死伤,无论剩下多少都上交给大楚。连同所抄得的财富、奴仆等,记住,一个人一个铜子都不要留。那些小辈你看紧一点,这种时候要还看不清形势,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无论牵扯到何人,一律杖责八十、除去祖籍!”
“诺!”王琨沉声道。
待王琨离去之后,王应静立于原地,如雕塑一般站了足足半个时辰,眼神飘忽仿佛神游天外。
最终,伴随着一声喟叹,王应喃喃自语道:“看来我王家架空帝位、暗皇天下是不可能了。不过这样也好,建立于汉人不幸之上的唯我独尊,这条腐朽不堪的道路没了也罢。他日战国乱世之局再现,我王家也不是没有称霸的可能。袁公路啊袁公路,你当真是不可捉摸的最大变数。”
这个时代隐藏最深的大boss之一,在这一刻,也和其许多同道中人一样,放下了心中的野望。
终究,人是向往美好的生物。心中固然存在着自私和欲望,但每个人内心深处其实都向往着光明。于黑暗中称孤道寡、于光明中凭实力称雄,前者固然一时畅快却不过是自欺欺人,后者才更加的令人舒心和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