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得要死……你要能看好,我再给你两百。”
郑毅道:“我先看看病人。”
病人很快就被出来了。
从体型上看,父子俩的确很像。不过让郑毅意外的是,这位伤者的父亲是个普通人,没有注射过基因改造药剂。他脸上有种让郑毅似曾相识的气息,一时想不起来。
“医生,你好。”
新患者面无表情的打了个招呼。
郑毅想起来了:这是个一代流放者。
他没有多说,直接把手放在病人胸口。
直觉中,一个概念在脑中闪现:降落伞状二尖瓣狭窄。
郑毅收回手:
“避难所我不知道啊。如果航城医院那边没有高序列医生,即便手术环境再好都很危险。这本来就是罕见病,手术过程中的技术要求极高,术后愈合也非常不理想。”
被打断腿的儿子跳了过来:“医生,那你能给我爹弄好不?”
“能……但是要加钱。”郑毅也不可能在这儿给他开胸。他对自己的二尖瓣修补术有信心,但是没有体外循环机,找谁帮病人维持指标?
这个病人只能用驱除疾病一点点修补。
断腿男跳开两步,严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