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的二儿子格雷斯。
在格雷斯的带领下,郑毅穿过一片树林,翻过一座矮丘,走过一座桥,足足半个小时之后才看到渐渐密集起来的屋舍。
这些屋舍大多是树枝和泥巴建筑,只有关键结构才用了木板。
屋舍附近的地里,瘦骨嶙峋、衣不蔽体的农奴麻木地干着活,似乎随时都会昏死过去。
这些人比威廉一家看起来惨多了,这才是真正的底层。
威廉一家大概还算是自耕农。
郑毅将小老乡一家的社会阶层提了一档。
又走了十多分钟,屋舍好看了许多,基本以木屋为主。
格雷斯是个沉默的年轻人,一直带着郑毅来到一座砖制建筑前,方才说:
“老爷,这就是教堂,普拉亚老爷就在里边。”
郑毅微微点头。他的食物都放在陆行鸟的侧箱里,现在并不合适拿出当小费。他说道:“等你弟弟醒了,让他来找我,我会给你们全家酬劳。”
格雷斯表现出意外和惊疑,道:“可你已经给了我们上好的白面包和肉。”
“我是个慷慨的人。”郑毅笑了笑,拍了拍格雷斯的肩膀,让他回去,自己往圣堂里走去。
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