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字的写在判决书中,服刑期间的囚徒并非隶属于监狱的奴隶,还保有最基本的人权。
如果允许法师花钱购买死囚进行人体实验,那就等于默许对死囚施加私刑,法律的公正与权威也就荡然无存了。
但是,法律规定也不是绝对的,安德森太太话锋一转,压低嗓音,窃笑着告诉乔安:“用死囚做实验违法,不过嘛……我听说,有些法师老爷会去达宁堡的奴隶市场,购买奴隶当做实验品,这么一来就不违法啦!”
乔安皱了皱眉,忍不住反问:“法律规定禁止‘人体实验’,可照您这么说,奴隶就不是‘人’了?”
“在咱们米德嘉德,只有‘自由人’才受法律保护,奴隶不过是主人的私有财产,就好比一只会说话的家畜,无论主人如何对待自家养的牲口,法庭上的老爷们都管不着呀!”安德森太太理直气壮地回答。
乔安无言以对。
从法律条文的层面来讲,房东太太这话完全正确。
在新大陆绝大多数地方,蓄奴是合法的行为,主人有权处置自己名下的奴隶,哪怕是无缘无故的杀死奴隶,也不会触犯任何法律条款,舆论界可以从道德层面抨击此人残暴,却无法将他送进监狱。
就像安德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