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告诉他这种推理方式是错误的,否则包括人类在内的智慧生物早就该选择集体自杀了,又怎么能够发展出越来越文明进步的社会形态呢?
那么问题究竟是出在哪里呢?
是不是人类共同体的想象力具有某种类似自我欺骗的功能,可以使人暂时摆脱理性的枷锁,仅凭想象就相信明天会更好,越来越好,相信世上还是好人多,越来越多,从而获得积极乐观的生活动力?
事实上,另一位认真给乔安回信的教授,的确提出了上述理论。
这位教授先生花了两千字为乔安阐述为什么“想象力”是如此重要,如果没有这种能力,人类就不可能进化成具有智慧的现代人,不可能对未来充满乐观的憧憬,也不可能形成广泛且不断更新换代的社会共识和法律秩序。
乔安承认这位教授的阐述很精彩,很能鼓舞人心。
但是对方字里行间也暴露出一个冷酷的现实:我们绝大多数人其实是生活在对未来的美好幻想当中。
但是历史数据可以证明,绝大多数人的绝大多数希望最终都无法实现,芸芸众生无非少数成功人士推动文明进步的炮灰。
这种基于“想象力”——其实就是统计意义上的自欺欺人——的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