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起衣袖,露出一双白生生的胳膊,麻利的收拾野兔,剖腹剥皮清洗干净,丢进锅里炖煮。
乔安把早上没来得及吃的奶酪火腿三明治重新加热了一下,端到餐桌上。
不多时,兔肉炖好,康蒂先挑出一些炖得软烂的肉连同汤汁装进保温的软木瓶,留给卧病在床的泰尔老头。
剩下的兔肉和浓汤连锅端上桌,陪乔安一起狼吞虎咽地填饱肚子。
吃过午饭,乔安带着康蒂去后山探望外公。
康蒂七月来德林镇的时候,泰尔老头虽然已经患病,但是精神状态还好,还能拄着拐杖稍微走动。
时隔短短一个多月,再见面时老人已经卧床不起,憔悴得几乎不成人形,她看在眼中,不由得鼻子发酸,眼泛泪光。
泰尔老头对康蒂的来访表现出刻意冷淡,或许是不想被一个小姑娘看到自己病重垂死的窝囊样,见面没多久就不耐烦地撵乔安和康蒂走,似乎唯恐自己的病痛传染给他们。
凑巧凯兰迪尔医生过来出诊,见老人一脸恹恹地神态,就暗示乔安和康蒂快走,自己留下照顾这个脾气古怪的老头就够了。
乔安也对外公的坏脾气无可奈何,留下装在保温瓶中的肉汤就告辞,挽着康蒂的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