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议员则站在相反的立场,强调帝国当局垄断殖民地的出口贸易,刻意压低亚尔夫海姆的农产品和原材料价格,且禁止将上述商品卖给出价更高的外国商人。
在这种不公正的贸易环境下,帝国当局再课以重税,殖民地商人根本活不下去,为了生存,只能选择逃税。
其实不独商人如此,农民也是一样。
乔安记得自己的故乡德林镇,就是连续多年拖欠税款的“老赖”。
至于这件事到底做得对不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归根结底还是屁股决定脑袋。
乔安向来对政治不感兴趣,直接了当地问瑞贝卡:“海关署长似乎跟我们没什么交集,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意?”
“其实安德鲁·斯诺先生算是我们卡斯蒂斯家的远亲,当然,自从我父亲离家以后就很少来往了,然而就在昨天傍晚,我收到斯诺先生的亲笔信。”
“长时间不联系,突然收到来信,那位署长先生多半是有事请你帮忙。”
“你猜对了。”瑞贝卡苦笑着点了下头,“斯诺先生在信中向我诉苦,说他家的庄园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突然闹起鬼来,搞得家里鸡犬不宁。”
“闹鬼?”乔安皱了皱眉,“这倒是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