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卖出上万份的一个重要因素。
另一方面,乔安隐约猜到莱顿邮报社与“自由之子协会”之间存在不可言说的关联。
这么大一家报社,上百名雇员,每个月的开销都很大,再加上时不时的挑战政府容忍底线,能够生存至今并且日益状大必然离不开权力与财力的支持。
没人知道莱顿邮报社的董事会构成,但是乔安确信“自由之子协会”为报社提供了不可或缺的资助,这其中既包括金钱,也包括更重要的情报网络。
拿谁的钱就得替谁说话,报社也不能免俗。
“自由之子协会”靠偷税走私发家,说白了就是一个由无数大大小小的走私商人共同组成的“犯罪辛迪加”,他们当然无比痛恨政府征税。
看到远东人掀起轰轰烈烈的抗税运动,哪还用考虑孰是孰非?
当然无条件的支持抗税一方,严词抨击收缴苛捐杂税的帝国暴政——这一立场在米兰达女士的社评中也有所体现。
从外公那一代算起,乔安已经是出生在殖民地的第三代移民。
他对相隔重洋的那个旧世界毫无印象,发生在万里之外远东行省的这场抗税暴动,至少从当前来看不会对他的日常生活造成直接影响,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