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如此的，不过你还需要一些其他的东西来傍身，以免以后你有了徒弟黔驴技穷。”
“呵呵……为了面子呗？”
“在外行走面子还是很重要的。”中灵笑道。
白天问道：“老师，你们都是仙，为什么只让我们学习灵术呢？”
“因为以你们现在的等级还掌控不了仙术，容易灵力反噬，敌未伤，己先伤，那不是让人笑掉大牙，无妄之城也没面子。”
白天缓缓点头……
中灵回头看了一眼寒霜问道：“师母这么做是为了你吧？”
“恩……寒霜毕竟也是五灵体，如果说我们这一代谁能让我败北也只有她了。”
中灵疑惑道：“你有信心打败北辰绝和南宫离？”
“不是指的战斗力方面，而是情义上的伤害，毕竟我们在这里相处的非常融洽，成为非常要好的朋友，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不得不一战决生死，我恐怕无法对她出手。”
中灵恍然道：“如同历代的弃天者一样，真正击败他们的并不是强敌，而是宿命轮回的羁绊。”
“是呀……”
中灵道：“你要对自己有信心，毕竟你可是古之未有的五灵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