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凉,流得还挺急。”任了了忍不住嘟囔了一句,结果又被宁乐赏了一记脑瓜崩儿,再度抱头蹲防。
“还用不着你来提醒小爷。”
宁乐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钱浪:“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自求多福吧。”
“本少爷看你是活腻歪了!”钱浪大怒。
“怎么,钱公子还想在这里动手么?”
宁乐笑着指了指他身边的福来:“也罢,虽然小爷这儿有两个人,但也不想占你便宜,索性就小爷独自出战吧。你倒是可以考虑带上你家小仆一起,多少还能帮你挨两拳。”
周遭又是一阵哄笑。
这分明就是在讽刺之前任了了追着他主仆二人打的事嘛!
钱浪气得嘴角直抽抽。不过宁乐却是提醒他了,此地乃是天锻堡,不是巫南。他身边也只有一个福来,而宁乐任了了皆是偃师。
既打不了,也打不过啊。
钱浪终于意识到,自己送上门来拿给别人当猴看的举动究竟有多蠢。
正当他进退两难之际,广场另一头,天锻堡正门忽然大开,两列衣妆齐整的侍者鱼跃而出,分立两侧。紧接着,又是一队侍者,簇拥着几位衣着华贵之人,从堡内缓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