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
余刑摸出手机,有昂热的短信。
“有任务?”这一年来,他真的轻松。他的档案放在执行部,已经很久没用过了。
余刑思虑了一会儿,朝着校门走去。
这是和法拉利同店销售的名车,修长的机舱盖弧线凌厉,像是条跃出水面的鲨鱼,防窥视玻璃阻断了看向里面的视线。绝对是件拉风的玩具。
车门自动打开,余刑坐进了后座,昂热就在车里等他。
“穿的这么骚包,要去相亲吗?”余刑开玩笑道。
余刑的话充满了怨气,他每天累死累活的,这老淫贼竟然这么享受?!
说白了,他心里不平衡。
昂热穿着黑色订制西装,锃明瓦亮的意大利皮鞋,抹了油能当镜子用的头发,以及胸口那支鲜艳欲滴的红色玫瑰花。
车内,音响里放着婉转的咏叹调,本该插着一支可乐的插槽里居然是支冰酒,头顶的天窗敞开,袅袅的雪茄青烟飞腾而上。
余刑也点燃了一根香烟。他托路明非,帮他带了几包中华,抽来抽去还是华夏的烟舒服。
“我们这是各有分工,我主外,你主内。别介意啊。”昂热安慰着,递过一份印制精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