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志趣相冲突,当劳模可就没有什么生活乐趣可言了,宋晨可不想为了一个蒸馏器,就让自己过上这种苦日子。
再不行,就直接跳过陶器阶段,直接用玻璃器皿,不过以他得从头弄一个玻璃工坊,少说也需要四、五个月时间,才能整出一个工业化玻璃蒸馏器。
“我无法做出保证,不过如果连我都不行的话,整个临安城没有一个陶工能弄得出来!”这个老张头很狂,宋晨很欣赏有狂劲的人,前提是在他有真本事的情况下。
“好,这活你接吗?”宋晨相信这个狂人真的是有狂妄的本钱。
狂人之所以没有打保票,原因很简单,整个三十年的制陶生涯没有遇到有这样古怪要求的雇主。
“怎么不接,十二贯定金我都收下了,拼了我这条老命也要跟你们弄好!”老张头不单单是因为定金的原因,这对于他的制陶生涯来说也是一个挑战。
对于这些挑战他也是很着迷的,制陶就是他的命根子,解决难题的过程对他来说也是充满乐趣的。
这个瘦竹杆似的少年怎么看都像冤大头,老张头脸上现出了狡色,也不是想坑他,只是想让“瘦竹竿”出点血。
所以又露出难色,隐晦地表示了一番,蒸馏器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