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叔,婶子是对的,公事是公事,私事是私事,这中间要有一条明晰的界钱,她的职责就是守住这条线,这样公司才能走得更远,这钱我肯定要付!”宋晨‘掷地有声’地喊道,感觉牙都疼,心疼那三贯钱呀。
自己‘跑市场’还要倒贴钱,他可能是全世界最惨的销售经理了。
“老头子,你懂什么,我看以后小晨还会引进一些生意伙伴,各个‘分公司’的股权结构都是有不同的,东印度不是他一个人所有,这么做才不会让人嚼舌根呀!”童婶的话让宋晨把自己的‘委屈’抛到九宵云外了。
这个女账房先生太难得了,记得这些东西只给她讲过一回,她居然就能对现代金融的运转道出一二来,这个总会计师是稳了。
童婶还是一个可以完全信赖的人,怎么这么好的事情让他接连碰上,莫非真的戴上了绿油油不闪闪发亮的主角光环了吗?
这才是主角!
现在“库存商品”这一栏里有二十三缸酒,宋晨打算全部装在新颖别致的玻璃瓶子里销售,这样档次立马提升。
一共能够装二千多瓶酒,如果以一瓶二百钱价格销售,卖完的话就能够马上回本了,那可是五百贯的流动资金了,前前后后用了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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