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一动不动的突兀的蓝色魂魄。见状,他不禁有些玩味地勾了勾嘴角:这、还真是如临大敌啊。
”陈队长带来的……一、二、……四位同伴,不知道信不信得过?“他把玩着手中的筷子,摸了摸半饱的肚子,抬手又叫了一碟酱烧牛肉和一小碗海带色拉。
陈光宗打开啤酒罐的动作顿时一僵,啤酒的泡沫从开了一半的易拉罐口里静悄悄地冒了出来,直到淋在皮肤上陈光宗才察觉过来。
他今天带的,都是警队里的一把手,和自己多次出生入死共同作战的兄弟,所以,要说一个外行人几秒钟之内就能察觉到他们的埋伏,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最关键的是,路航从始至终只是坐在那里而已——既然如此,他又怎么会察觉得到外面的情况?
一举一动都被人了如指掌的感觉让陈光宗本能地感到排斥与不适,但多年来的刑侦直觉却让他更多地将注意力放在了路航的那个问题上。他几乎毫不犹豫地答道:“这四个人和我是同期毕业生,多年的生死交情了,当然信得过。小路,你要体谅我既然身在警队中,做事就有自己的规章制度。但是我也不会随随便便带一些口风不严实的新人来坑害你。”
“自然是信得过陈警官的。”路航夹起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