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本……一本小说。”
这边调笑了一会儿，另一边的男生队也都赶过来了。
和原计划的一样，男生们从一堆法语书籍里，找出了几本中文书来！
“看，我都没想到，能在法国街头找到本草纲目！”
“还有鲁迅先生的小说！”
“国内的神话……”
很反常的，程续在晒出自己找到的某小说之后，没说话，而是一种用一种很神奇的眼神看着余次。
……
余次瘆了一下，就躲在了顾秋水身后。
为了拍摄效果，在书摊中间交流了几会儿心得，一行人才决定去附近的景点走走。
路上，余次一直在找机会跟顾秋水坦白。
但！
摄像机一直都跟着！这会儿麦克风别在身上，人都在，关掉麦也很不像话……
一直伺机而动的她在看见某次，顾秋水微微弯着身子在一边的喷泉池看喷泉的时候，立马冲了过去，佯装着是弯着腰在顾秋水的身边一起看喷泉，然后躲着拍摄死角，伸出手在顾秋水腰侧写字。
‘程续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她写得飞快，然后不停的在重复这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