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看了好久,然后抬起头,对微尔说:“之前是我错了,错的特别的彻底。”
“你说的一直都是对的,我们该跟余西说的。”
但事情已经过去了,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微尔摸了摸余次的头,没说话。
在白色水晶灯下,两个人很快吃完了尚有余温的饭食。
吃了饭之后,余次就打开了那瓶蓝色的药膏,顿时,一股清香的味道,就盈满了两人的鼻间。
自己给自己擦药,有时候是不太现实的。
毕竟你摸不到自己的背,药膏也不多,你也不能精准的碰到自己其他地方的伤口,是吧。
所以微尔和余次,是互相给对方上药的。
说说话,侃侃伤口,说句痛不痛,调情两句,都好像没什么,可当真正的皮开肉绽的伤口在眼前的时候,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略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凝脂般的背。
柔软的指腹擦过她精瘦有力的背。
擦药,也是一场修行。
修行之后,两人窝在了那条长毛柔软的披风里。
“余西大人送来的药很有用,一下就不疼了。”
“你不疼了就好。”余次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