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的人,更觉得她平日里那样冷然的样子,就是她道心坚定地佐证。
却不曾想,这样一幅冷然修炼的面皮下,一天到晚想的都是——
我该如何成为师傅唯一的徒弟。
如何让师傅对我始终如一好。
我该如何成为师傅永远的小棉袄。
许木觉得刘昶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奇怪,奇怪到让她有点不适应,“你看我干什么?”
“别看了。”
“你到底知不知道,这种情况……有什么办法?如果不知晓的话,我去问别人了。”
“你就这么想知道?”
“当然。”木子郑重点头,“如果师傅是因为我长大了才变得这么冷淡,我要做什么,才能让她恢复以前的样子?”
刘昶眼里的少女,在闪闪发光。
但是这个光芒,不是追求大道的光芒,也不是执意与天斗的光芒,是一个好像脑子进了水的徒弟恋慕师傅的光芒。
大道少男刘昶觉得木子这个样子有点奇异的可悲。
他又开始想那件事,当初,木子被清河尊者收入峰下,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想了一会儿之后他开始觉得自己大逆不道,呸呸呸,元婴尊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