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为我主持公道,没想到先生得天庇佑,正逢大喜之日,不愿拿这等晦气事搅扰先生兴致。”
吴明苦笑不已,神 色倒也有几分真情实意,至少在王荆看来是如此。
毕竟,一言让他顿悟,圣者都未必能算无遗策,吴明不过先天,哪里能做到?
更何况,即便有人指点,能说出这等法家至理名言者,绝非无名之辈,王荆自认不可能不知道,更不可能瞒过法家情报网!
所以,这绝对是意外!
“休要胡言乱语,你身为朝廷吴王,祸乱一方,不容于法度,真以为胡说八道,胡乱攀扯,就能洗脱自身罪孽吗?”
清觉觉得莫名其妙,又有些不安,可又想不通哪儿不对。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太清宫做的,本王如何说不得?”
吴明面色阴郁,掷地有声,森然中带着一丝苦涩,“可怜我那妹妹,不过十五六岁年纪,说起来在太清宫修炼多年,怎么说也有养育之恩,何以连她一个孩子都容不下?”
“你最好说清楚,否则本长老定不与你干休!”
清觉突然有些心虚了。
“子明尽管说便是,天品宗门,好大的威风,我倒要看看,他能将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