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至少不下八名大宗师,到底所谓何事?不要跟我说,是为了那几个小家伙,他们什么修为,我一清二楚。”
吴明随手抛过去一个酒坛道。
两人闻着灵酒气息,早已酒虫上头,喉结蠕动了几下,其中一人大着胆子抿了口,登时眼睛一亮,狠狠灌了两口,只是没有说话。
另一人见状,等了约莫半盏茶,确定同伴没有异常,才喝了起来。
“桑家门风可见一斑!”
吴明暗赞。
两人自知绝不是对手,又怕酒中有猫腻,如此做法,倒也算是训练有素。
“我们不知道你谁,若湖州之事真不是你所为,说与你听也无妨!”
半坛酒下肚,两人互视一眼,其中一人道,“其实,我们也不甚清楚内情,只是半月前,族中在湖州各地产业遭袭,怪就怪在没有死伤,只听说是得了怪病,听调去巡视的兄弟说,严查外来的可疑陌生人,而我们只是在此盯梢。”
正所谓酒后失言,言多必失,两人虽有警惕心,但那灵酒虽无药物添加,可即便是宗师喝了都会上头,更遑论两个先天了。
只是到最后,也没逃出多少有用的信息,先天武者放在小地方,或许能撑起门面,但相较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