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苦水的,大可现在就走!”
懒汉仰躺道。
“你这家伙!”
儒生苦笑不得,正色道,“你跟那小辈此番接触,可否给我透个底?”
“你不是让自个儿徒弟去摸底了吗?那小子伤的不轻吧?”
懒汉挪揄道。
“何止是不轻?”
儒生眉头微皱,叹道,“临别之前我便告诫于他,凡事不可强求,没想到他以本命精血,拼着圣道受损,也要……”
“是没想到?还是没去想?亦或是顺其自然发生了?俗话说的好,知子莫若父,只徒莫若师,你会不知自己的徒弟,与你一般偏执无二?”
懒汉冷笑道。
“你呀你,还是这般嘴巴不饶人!
”
儒生连连摇头,郁闷道,“那小辈不知被何人或异宝遮蔽了天机,根本推算不得半分,我虽预料到壬六会有冲动之举,却着实没想到,他……哎!”
“哼!”
懒汉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淡淡道,“不用拐弯抹角的试探了,直接说来意吧。”
“看你这意思 ,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他的生死,想来那老臭虫此番必然会无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