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没有一点改变。
牌山在月色与夜暗中变得朦胧且不真实起来,完全将其他人的直感切断,感受不到下一张牌会是什么,唯一能够反映的信息就是那些牌如同被刻意安排了一样,绝对不会让自己摸到需要的。
“天江衣选手似乎再度拥有了牌局的主动权,其他三名选手直到现在手牌比刚开始的时候都没有出现太大的改变,每一次摸牌都诡异的会摸到和手牌偏得十万八千里的废牌。”解说少女没有因为略显沉闷的局势也沉默,反而对这个几乎不可能出现的小概率事件充满的好奇,“难道这才是在全区大赛里都异常出彩的天江衣选手全部的实力吗?”
藤田靖子不同意解说少女的说法,解释道:“去年的天江衣没有这个实力,能获得大量的称赞和恭维,有很大一部分因素是因为她海底捞月的这个噱头,相信把宫永咲和去年的天江衣对换,她一样能受到追捧……加上她更加血腥恐怖的一面,可能更多的是声讨和恐惧吧。”
看不清的牌山啊,这个情形和自己刚开始让宫永咲禁岭上开花的时候略有些相似,怪不得她有信心。岳重明白了宫永咲自信的来源,毕竟她和自己说话没必要虚张声势,能做到就绝对能做到。
“未过惊蛰先打雷,四十九天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