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坚强和耐心,在这里等着越久就越像是在等死一般,经常都是这样被迫的等待与被动的接受一个结局,任凭你们在前面出生入死也帮不上忙。本该在这里等你一个消息,但这一次我想帮点忙,上一次不理智的行为已经被给阻止,不过经过了这么多天的沉浸已经有了详细的计划。”
“法监庭想找到我,那我便不妨出现在他们面前,这多少会分散范寒石对你的注意力。”
“他们的活跃是依托阿尔斯特的支持,是时候好好找他谈谈了,玉石俱焚对谁都没有好处。”岳重写完了这一篇日记后合上笔记本装进兜里,顺手捏了捏兜里药丸状的空间软金属囊一步步走出房间。
以前阿姆芙就留在岳重身边主持他的安全工作,同时也受维内托指派着让岳重不要心血来潮的乱跑,那段时间阿姆芙几乎是无时无刻的盯着岳重的,哪怕是洗澡上厕所也毫不避嫌,岳重总觉得她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看一个活动的任务目标,没有丝毫情感也不会感到羞耻,这种待遇仿佛像是被维内托给软禁了一般。
他便总不由得想起大总统府里那个无比听话的女仆长,相比起阿姆芙看大型珍惜保护动物异样的目光来她就一点都不讨人厌了,早知道离开的时候把她带上的。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