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重从下午开始就很不安,能够推测到多少未来是一回事,但未来是否会按照他所预想的方式发展又是另一回事了。他知道谁在看着自己,那强烈的危机感要比晓美焰发给自己信息是强烈百倍,每到这个时候岳重总是在不厌其烦的回顾与设想着自己的布局到底还有没有什么纰漏,如果真的有硬伤存在,他现在只能期盼对方无法发觉而无力再多做些什么了。
晓美晴小口小口的吃着月饼,以前她没吃过这种食物,但出于同一个糕店师之手的月饼与其他糕店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差别,只是做法上有些不同但谈不上有多新奇。
“姐夫你该不会早就打算把他们叫来晾着了吧?”晓美晴心里觉得这样做不太好,但既然是岳重的想法,她一直都是无条件支持的,就像晓美夫人让她等着一起吃晚餐,但岳重给她月饼吃她也就毫不迟疑的吃了。
“本身就对家族没有什么好处,若是连饿一晚上肚子的耐心都没有,我怎么放心把晓美家的复兴和未来交给他们呢。”岳重向晓美晴解释着道。
晓美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可是姐夫,也不是所有人都很坏的,在我们家最落魄的那段时间里还是有些分支的叔叔婶婶在帮助我和妈妈,他们现在的处境不太好,为什么要把他们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