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年她依偎在岳重身边休息的地方,也是他们相处的最后一段时光。
“也希望你能像一个科学家那样不要多想,安心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维内托坐在长椅上翘起了腿也抱起了手,“科研部那里生活条件没总统府好,你平时可以住在这里,有什么需要我都能够满足你,若无必要也不会去干涉你的生活,如果明白的话就找女仆带你去休息吧。”
帕帕西斯已经没有勇气在和维内托嬉皮笑脸了,那种掌握一切也主宰一切的气度给人的压力不是与日俱增而是与时剧增,让人升不起一点忤逆的心思,却也认为她一定能给自己想要的庇护。
范寒石那样的人帕帕西斯见过,他在泛位面里的地位一定比维内托高,可他一直都只是一个被法典所支配的劳动者,而维内托虽然未能进入泛位面的核心层,可她却已经是所谓法典的制定者。
身份的不同决定了眼界和心态的不同,维内托能够看到的范寒石不一定能看到,更何况她和岳重晓美焰在一起很长的时间,任何一点蛛丝马迹都有可能成为维内托看出自己身份的缘由。
帕帕西斯不想就这么回去,那样自己就没有任何作用了,晓美焰也不会留情面而是直接把自己赶回第一研究组去,她真的很想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