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动作停滞了片刻后说道:“你又不让我插手。”
“你觉得你能够改变什么?”第一意志今天的兴致似乎不错,平日他的话可不太多。
“不知道,但我不愿意眼睁睁看着。”戚小萌叹气道。
当她选择主动去阻断与岳重的所有记忆成为观测者一员之时,泛位面赋予观测者的使命让她不能去改变所观测文明的进程。在那时戚小萌的心里就积攒了许多的无可奈何,她即使想要做些什么终究也会被强行制止。
所以戚小萌只能够在泛位面容许的范围内去遵从本心,在法监庭上为那些别无选择走向了不归路的人辩护,以情理于法的概念去说服大家给这些人一个机会便是戚小萌有限的抗争。
但她的心里存在着极大的缺陷,总是她不再记得和岳重之间的种种,但当维内托的指责一句句戳着她的内心时戚小萌依旧感到了莫大的委屈和恐惧。
自泛位面总部出走不知已过去了多少年,一个个崭新的文明让戚小萌不再记得自己又走过了多少岁月,观测者组织似乎也默许了她的消极怠工,在戚小萌身上的束缚消失之时,她却也无法再从事当初的事业。
与救赎一个堕落的灵魂相比,把即将陷入深渊中成为遗忘历史的文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