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霍晨曦，想针对的人，也只有霍晨曦。
“霍晨曦，你就是个贱人。”
于佩姗直接开口大骂了。
听到这话，姜毅航心里一阵愤怒，想上前去揍于佩姗的冲动都有了。
霍晨曦感觉到身边姜毅航的气愤，伸出手去握了握姜毅航的胳膊，示意他别冲动。
看着于佩姗，霍晨曦很淡漠地回答，“到底谁贱，我想谁心里是清楚的。”
“别装清高了，你就是我见过最犯贱的一个女人。”
于佩姗说。
霍晨曦继续平静接话，“可是我记得，我们俩的交集和认识，都是你先主动的。”
霍晨曦开始拉回忆，“第一次见面，是我们在争执一个项目，我不认识你的，你却跑过来给我们公司的人说这说那。”
“第二次呢，也是你主动过来找我们的人，欺负我们公司的同事，我们才开始还击的。”
“后面的几次就不说了，这次，不也一样吗？”
霍晨曦看着于佩姗的眼睛，继续说，“我站在这里，不是你主动走过来的吗？”
说完，霍晨曦再看看周围，这会已经有一些人的目光看过来，因为刚才于佩姗的声音和躁动，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