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无法想象,有人能够在你思 考的瞬间,好像用手能够穿透你的皮肤,骨骼,头骨盖,摸到你的脑沟,随手就能够把你的大脑像是豆腐花一般的搅动,那种头皮发麻的惊悚感觉,没有人不敢从心底诞生出恐惧。
这还是最简单的,小小的警示。
雅各·贝尔曼永远也不想进一步尝试亚历克斯的酷刑。
要是达瑞尔·弗莱难真的在报告给亚历克斯知道现场情况的时候,只要稍微说几句他的坏话,说他不配合,那完了。
有可能下一次,自己的额前叶就被切断,成为麻木没有感情的废人了。
想到一些不人道的凄惨后果,雅各·贝尔曼皮肤鸡皮疙瘩生起,汗毛倒竖,轻轻的颤了一下身躯,无奈道:“是不是玩不起啊?”
达瑞尔·弗莱难目光冷瞥着他,雅各·贝尔曼浑身都感觉不舒服了,一想到一些不怎么人道的后果,连忙的脚步退后。
“好吧,抱歉,我还有行动!先行一步。”雅各·贝尔曼耸耸肩,撇了巴里一眼,笑了笑,转身就带着自己的一群小弟,坐上来时的黑色suv,一行人离开此地。
刺眼的车尾灯亮着光芒,径直向着黑暗的小道驾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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