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骤然听到王龁身死的消息,王翦甚至有些承受不住这种打击。
“叔父绝对忠于王室,又岂会成为叛逆?此间绝对有隐情!”
好在王翦终非常人,很快就强行按捺住心中悲痛,双目通红的盯着报信那人。
“如今并非讨论这些之时,少主还是尽早离开东乡,乃至整个秦国吧。”
秦国律法完善而严苛,想要躲在秦国不被官府发现,极其困难。
殊不知,当年商鞅出逃秦国之时,想要借宿一晚,都因为没有照身帖,居然被旅馆老板拒绝。
秦人如果知情不报,藏匿罪犯的话,被查出来同样会被治罪。
为今之计,王翦只能在公文尚未抵达东乡之前,打个时间差逃往其余国家,才有可能不被官府捉拿。
“备马,准备离去!”
王翦也是果决之人,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没有再多说什么,吩咐福伯与那人备马,自己却是进入屋内,拿出了王龁早就为其准备好的令牌。
有了这个东西,王翦等人就能在秦国畅行无阻。
当然,这些令牌并不能随意使用,若是寻常时分王翦乱用被查到了,就连王龁也可能会被治罪。
不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