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短促有力的喝骂,陈东已经恼火了,他不知道刚刚讲话的那个疯子和那个李丹有什么深仇大恨,也不知道到底谁更占理,但这个疯子似乎打碎了驾驶舱的玻璃,而且还打算带着整个飞机的人陪葬。
这不是神 经病是什么?我陈东难得坐一次飞机容易吗?居然在我面前搞事情?
在陈东恼火的时候,整个飞机已经乱成一团了,到处都是嘈杂的议论,而头等舱的那些有钱人,虽然看起来镇定一些,但有胆小的已经吓破了胆,整个人都呆住了。
那个坐在头等舱,被疯子指名道姓要复仇的男人倒是站了起来,而且,将他的妻女推到了过道上,催促着两个女士往经济舱跑,但飞机这么颠簸,他们根本站不住,更兼具慌乱,直接就摔倒在了地上。
扶着前面的椅背,艰难地站起来的陈东远远地观察着头等舱的景象,他看到了过道上互相依靠着的三个人,猜测这三人或许就是那个被复仇的倒霉家伙——因为他也看到了那个搞事情的疯子。
之所以陈东能够那么肯定,是因为在整个飞机上,估计只有那个疯子穿了一身浅绿色的病号服,满脸都是邋遢的胡子,一头乱糟糟的长发披在肩头,深凹的眼窝和干瘦的面颊都让他看起来极为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