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满朝堂都是佞臣,这些朝臣看自己的眼光里只有怯懦和讨好。
白时中他怎么不认识,自己一个使节尚且如此巴结,要是换了个金国皇帝,岂不是立马跪下?
他的情绪有些激动,所以说话更加慷锵有力。
怒其不争,哀其不幸。
赵桓忽然想到了这句话,如果不是知道宇文虚中的身份,他一定以为这宇文虚中借着金国的势,在咆哮朝堂,但是他却品出了几分无奈。
种师道眨了眨眼睛,那天赵桓和沈从的对话中,他已经知道了这一号人,他脸上没有任何波动,一如既往,一言不发。
沈从也是一脸郁结,他不知道宇文虚中是怎么样的心情,一直希望回到的故国,居然是如此模样,还要在朝堂上作为金国使臣耀武扬威。
“欺人太甚!小贼!若不是在朝堂,定取你狗命!”一直在朝堂上不说话的一名武将姚平仲终于忍不住了,大声的呵斥!
堂堂大宋朝堂!胆敢如此说话!朝堂蝇营狗苟之辈,居然没有半点激愤!气急之下的姚平仲终于忍不住的跳了出来,除了亲从官之外,朝堂不可带刀,否则现在宇文虚中怕是小命不保。
“虚张声势。”宇文虚中头稍微一扬,不稳不吐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