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滚!我一家人宁可死,也不要受你什么华夏军这等侮辱!不要脸!”
卓永青退后两步看了看那院子,转身走了。
他本就不是什么愣头青,自然能够听懂,何英一开始对华夏军的愤怒,是因为父亲身死的怒意,而眼下这次,却显然是因为某件事情引发,而且事情很可能还跟自己沾上了关系。于是一路去到嘉定衙门找到管理何家那一片的户籍官——对方是军队退下来的老兵,名叫戴庸,与卓永青其实也认识。这戴庸脸上带疤,渺了一目,说起这件事,颇为尴尬。
华夏军中如今的行政官员还没有太丰富的储备——就算有一定的规模,当初凉山二十万人大小,撒到整个成都平原,许多人手肯定也只能将就。宁毅培训了一批人将地区政府的主轴构架了出来,许多地方用的还是当初的伤兵,而老兵虽然忠诚度可靠,也学习了一段时间,但毕竟不熟悉当地的实际情况,工作中又要搭配一些本地人员。与戴庸搭伙——至少是充当参谋的,是本地的一个中年妇女。
这妇女平素还当媒婆,因此算得上交游广阔,对当地情况也最为熟悉。何英何秀的父亲去世后,华夏军为了给出一个交代,从上到下处分了一大批遭受连带责任的军官——当初所谓的从宽从重,便是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