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远不如,他竟能用木炭随手就写成这样,对于书法的理解怕是已卓然成家了。
这年头诗词书法是一家,在书法上有高深造诣的人,也多半称得上一代大儒,差也差不了多少,能写出这样字迹来的人,写出那水调歌头想来也无甚可疑的。聂云竹心想着传言果然多不可信。她哪知道宁毅的毛笔字只是可看,反倒是用粉笔、钢笔写各种艺术字体那才是练过的,后来有了身份地位,有心境的衬托,写出来的字迹更是添了几分气势,这时候看看那两个字,觉得稍有退步,但总可以拿出去忽悠人了。
练字并非一朝一夕之功,总不能让那帮整天苦练毛笔字的学生觉得老师字体难看吧……
“拿到课堂上,用这白板写字,写了可以擦掉,沙盘的话,轮廓不够清晰,总要扫来扫去,而且沙盘是平的,学生看了也累,这个可以竖着挂。”
“课堂……学堂?宁公子在学堂当先生么?”
“嗯,小学堂,教几个笨到遁地的学生看书写字之类……”
“呵……宁公子,这根可以不?”
青楼楚馆之中都讲究如何能跟人自然相处的社交艺术,只要有准备,聂云竹自信跟任何人都能自然交谈而不会觉得窘迫。这次说得也是自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