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晚上仍旧睡得较晚。有一天晚上又在中途睡着,宁毅过去吹灭了灯,她却又清醒过来,望着宁毅吸了吸鼻子,随后笑起来:“马上睡了……”这次倒没有等多久,片刻之后,真灭了灯,***休憩。
七月十七的那天晚上,两人在二楼走廊间聊天,苏檀儿吃着宁毅给她的糕点:“唔,明后两天大概没什么事了,去外面施粥放粮,救济灾民,立恒你来吗?”
“就是那种摆上吃的东西让灾民排队一个个发,这样的吗?”
“嗯,准备粥和馒头,他们排队过来,一小碗粥,一个馒头,能吃一顿了,孩子也发一份。几年前也是闭城了,我去发过,东西放到他们手上,听声谢谢,挺高兴,那时候人挺多的,不过现在还是头几天,应该不多,不过不多也是好事。”苏檀儿拿着糕点地啃。
“喔,你不爱国,但其实也蛮多愁善感的……”
“我是女人嘛,眼前帮了一个人的善良才顾得过来,一个国家那么多,谁知道都有谁呢?”苏檀儿仰着头笑了笑,随意地回答,“不过相公明天到底去不去?”
“嗯,去啊。”
“好的。”
城门才关闭四天,一切都还未沉淀下来,许多事情未曾习惯,许多事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