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分,一行四人走出布行,随后同样扮成布行伙计或是路人的王府护卫也从四周跟了上来,阳光洒下,话语声叽叽喳喳地蔓延。
“这就叫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吗……可是老师你确实什么都没做……娟儿姐,对吧?”
“呃……姑爷有做很多事啊……”
“你当然帮自家姑爷说话,可我和姐姐什么都没看到……不过也是啦,本来就不用做太多了,本来以为是大危机,可是一步步一步步的就到这个程度了。这叫阳谋吧,姐姐。”
“不知道……”
“为什么啊?”
“那些人就做了一件事,然后什么yīn谋都没有了,不是很奇怪吗。”
“是啊是啊,老师,姐姐说得有道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阳谋嘛,不怕yīn谋。”
“对哦对哦,姐姐……啊……”
“……吵死了。”
距离织造局的集会还有三天,平静的中午过后,是bō澜不惊的下午,宁毅去到街上拿望远镜的外壳,然后买了些小工具准备更好地将镜片镶起来。时间过了傍晚、入夜,到夜深之时,一家家青楼酒肆门口也有了散去的人群,席君煜在街口与几名掌柜告了辞,也拒绝了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