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被家丁在一户布商的家中被叫出来的,现下还不能完全弄清楚整个情况,只是结合前几天发生的第一批布料的问题,感觉很不好”隐约间简直像是被什么东西忽如其来的抄了后背。他现在根本还不敢去假设什么最坏的螓况,只希望是自家的什么失误弄出来的个别情况,毕竟这是新布,出些问题”也是应该的。
掀开车帘,距离那边的作坊已经不算远了,一家苏氏布行的招牌映入眼帘,这些日子每每在江宁城中看见这招牌他都有些想笑,若是与其他人一块看见”则多半都要议论一番。对方“客观”地说说苏氏未来可能出的各种问题,利益会如何流失,他则在旁边摇头笑笑,不做多的置评,享受着某些成就感,作为乌家人口甚至是继承人之一,真有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无论是苏家还是旁边说这些话的人,都已经无足挂齿。但在此时,他放下了帘子”挥去心底涌起的一股烦躁。
不可能跟他们干关的,都过去一个多月了……
没有细想,马车一路抵达那小作坊,到得门口时,遇上了骖神针的马车,他与骖敏之打了个招呼,只是从彼此的眼神里都能看出那担忧的感觉,于是也没有多谈”两人一同进去,一旁的作坊里制作这灿金锦的工作还在热火朝天的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