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江宁一带所有的岁布份额,各级官员走动相当频繁。”
“拿岁布?他疯了?”
“bī不得已吧,听说最近这段时间乌家花钱如流水,家中势去也有如山崩,挨着苏家敲的三分之一,又拿了岁布,上下打点,几乎又去了一半,打点的事情年关以后才有人察觉,他们活动得太夸张了。如今大概也算松了一口气,这事之后,估计乌家的底蕴,不足以前的三分之一,而且几年之内怕是都只能为皇商忙碌了。我遇上了一次乌启隆,内敛了许多。”
濮阳逸张了张嘴:“为何会这样?”
“你猜猜,我也是才反应过来。”
那边将茶杯放在了嘴边,随后眨了眨眼睛,将杯子放下:“那布褪sè……解决不了?”这话并非询问,而是深思之后的猜测了。
唐煦在对面点了点头:“我猜也是这样,应该有不少人也已经察觉到了。”
“这事情真是一波三折,竟然到此时还未完……”濮阳逸喃喃说了一句,表情复杂。
“都被骗了,就连后来摆开之后大家都还是在被骗。”唐煦笑起来,“从苏家人遇刺开始,就一直骗来骗去,八月底决定那皇商归属,大家觉得苏家被骗,对乌家惊叹不已,十月底苏家宗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