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住相公就行了,相公这等傻书生,哪里会是妾身的对手啊”
宁毅笑了笑:“现在也不是。”
“相公心中豁达,或许觉得那也是人之常情。可妾身现在想,要是这些能重来就好了,妾身一定好好对相公,妾身……想要学成真正的大家闺秀想要相夫教,妾身不想十八岁ォ嫁给相公,让别人说,相公娶了个泼辣的老姑娘。要是十四岁十五岁的时候就嫁给了相公那就好了那样一来……那样一来……所有事情都不同,妾身就不会任xn地拉着相公来杭州了……”
苏檀儿说着前面那些话时尽管有些哽咽,倒也冷静,只是说到这后一句时,ォ终于真正的哭了出来,她双手捏起拳头放在身侧,微微颤抖,哭得厉害。这nv一贯高傲,虽然都是内敛在温婉的表象之下,但平素商场养成的人生观几乎也如宁毅一般锋利如刀,事情一旦发生,首先便只求解决之道,后悔的情绪,顶多只能叫做归纳或反省。但在这时知道路途艰难,丈夫的伤势也很可能因长途跋涉而受牵连,竟是为这等情绪内疚起来。
宁毅叹了口气,挪啊挪的,往妻那边靠过去,苏檀儿揪住他的衣服咬牙饮泣着。
“娄们会回去的还有机会。”宁毅说了一句。
苏檀儿已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