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并不属于他们可以涉及和发落的级别。如此想想,再结合那些学生口中有关湖州的说法以及“血手人屠”的外号,这人虽然被抓,但恐怕也已经是类似方七佛那等人的级别,想想那二十出头的书生看来谦和不说话的神情,便不由得让人觉得有几分可怕。
他知道了这事,便打消了要将那宁毅从书院赶走的想法。第二天又告诉了郭培英,郭培英似乎倒有些不以为然,屈维清也懒得理他。再见到宁毅时,宁毅如常地向他点头,他压抑着心情点头以对,心中倒有种与大人物来往的感觉,虽然这大人物是被抓住了的。又在暗地里观察了对方的举止言行,心中便觉得对方举手投足间果然渊渟岳峙,符合那种表面平和暗地里会把人抓去干掉的“血手人屠”形象。
另一方面,孩子的口中藏不住事情,在书院众人大抵看过宁毅的词作之后,有关湖州的那些事,也终于一点一点地在众人口耳之间流传起来。一时间,其余的儒生文士看宁毅的目光总有些复杂难言。宁毅自然明白这些,只是安安静静地教书,等待着事情能够告一段落。
倒是他所教授的班级,学生在几日的时间内便增加了一倍,偶尔提的问题也是稀奇古怪,例如询问他湖州之战的,或者问他怎么带兵的,将教授史记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