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他和他家人的尸骨一直埋在luàn葬岗里,以后捡不出来……”
小婵点了点头,事实上,她最近一段时间虽然看来开朗,其实心里被nòng得tǐng敏感的,一直担心这担心那。因此但凡能说的事情,宁毅并不避讳,总是会跟她聊一聊、说一说。说起那个老人家,少nv扇着扇子微微沉默,片刻之后,看看宁毅,方才道:“那姑爷跟那些孩子说这个,是想……是想真的把他们教好吗?”
“为什么不?”宁毅笑着看她一眼。
“可是……他们毕竟是、毕竟是……”
“小婵,你觉得……我是站在朝廷那一边的吗?”
概之前没想过这些事情,这时候被问起,小婵吓了一跳,她心中终究还是将方腊军队当成luàn军的,想了一会儿,结结巴巴:“可是、可是……钱家的老爷子不是……不是……”
“我尊重钱希文,因为老人家有自己的道,而且他贯彻得很伟大,跟他站在哪一边,没有多大的关系。如果我站在朝廷一边,难道要跟那些只知贪腐的文官,贪生怕死的武官站在一起?那些恶霸、流氓,让我觉得无yào可救的人,站在哪一边我都希望他们死得干干净净。小婵,我哪一边都不站。钱老这种人,会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