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话,就会打起来。”
“我不一定打得过他。”竹帘那边的身影点了点头,以这句话做结尾,埋头继续写字,宁毅一边写字一边挑了挑眉:“打架这件事在下应该可以帮忙。”
子倒没什么大的反应,只是安静了片刻,大概在帘子那边眨了眨眼睛,点头道:“如此甚好。”
“啧,自然甚好……”
一边的话语中有着几分故作文绉绉的酸气,另一边基本也是随意找个话题的应酬,在这雨幕降下的房间里,那已有“主公”身份的刘大彪大抵是认为有时不该太过冷场·随意开口。不过她xìng情古怪,许多时候笑点与旁人不同,据说以往霸刀营的几位书生与她处理事情,每逢此时往往只会更加冷场。
宁毅则多少有些不同。当然·早几日遇上这等情况,往往也要楞上片刻,后来才大抵明白,对方是想要礼贤下士,放松气氛,于是一面点头一面回答几句。
双方在待人接物上都是xìng情有些特异之人,刘大彪说个笑话是囡为觉得为上位者应该给努力工作的下属一个放松的氛围·但她倒不刻意追求效果,总之,笑话自己说了,笑不笑就随你。宁毅有时待人满是算计,有时又全不在意他人的接受能力。几句话之间,有时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