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即便是作为女儿的胖大婶也已经四十出头,死了丈夫的。三人托庇于陈凡家中已经有数年,虽然说是下人,但在旁人看起来,或许更像是陈凡找他们搭伙凑合着过而已。
所以对于这种一向都过得将就的人来说,说出“只好”将就的话语,实在是没什么立场。过来找他的安惜福嚼着卷饼,表情便有些不以为然。
“日子还是很好过的,今天光城南就有三场诗会,这些文人比试起来很有意思。听他们说文君楼的姑娘不错,她们最近在选新的花魁,表演也卖力,有个叫……叶织还是叫叶君的姑娘,每天晚都有一大批将军去捧场,你是没份了,不过遇认识的,可以去蹭一下。”
“找个借口大家争风吃醋打一架倒还比较有趣。”
“大家知你性情,不会跟你打的。之前倒是一直听你说北边战事,如今怎么不去了?”
“快打完了啊。”穿好衣服,随后到井边喝了几口水,陈凡在一旁拿过一只包裹着黄瓜和肉的卷饼,大大地咬一口,“何况……最近文烈院那边的事情比较有趣。”
“小孩子的事情你倒是当真了。”安惜福迟疑了一下,随后还是笑了起来。
“不一样,很有意思……而且我说的是那个宁立恒,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