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家这医馆当中接待的多半是伤员,基本都是当兵的。陈凡说完话,旁边一名伤了腿的男子靠过来,拍拍他的手:“喂,兄弟,那小妞是谁家婆姨,看起来真是……”
陈凡指了指身边的同伴:“他叫安惜福。”
“我问的是……”那人似乎想强调自己的问题,然而说到一半,似乎意识到安惜福这个名字的涵义,微微变了变脸色,陈凡已经转身准备离开:“那小妞不是你可以想的,再问就弄死你。”
离了医馆,安惜福回头看看,陈凡一边走一边道:“刘家爷爷无儿无女,挺照顾她的。宁立恒也经常过来,对怎么治伤病说些……很有意思的话,老爷子就不怎么待见他。呵呵。”
安惜福道:“我对那宁立恒颇为佩服,原想多过来拜会几次,可惜最近实在有些忙……看来你倒是常来。”
“那个人……很有意思。”陈凡皱眉,随后点了点头,“他弄了……两个用来碾米的东西,一个叫擂子,一个叫风车。一开始大家猜那是木牛流马……他人是有些奇怪,不过倒是值得结交之人。”
陈凡想了想,又点头,小声道:“也很可怕。”
“我听说了。”安惜福点头,“真是碾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