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此事,老夫可为立恒作保。”
临近正午,随着这个声音响起来,众人纷纷回头,只见出现在那长亭边的老人一袭灰袍、神情矍铄,在场的小部分人认不出他来,但严令中与潘宏达等人已经站起来,有着些许疑惑:“年公?”
众人也是纷纷拱手行礼,有几位行的还是弟子礼。此时出现在这里的,自然便是秦府幕僚尧祖年,他在坛地位身就高,真要说起来,比之秦嗣源、康贤等人也不见得逊色了,只是出身较低,早些年为秦嗣源当幕僚。后来秦嗣源罢官之后,他已经有莫大的名声,就算自己要出仕,也是很简单的,只是因为秦嗣源的事情,他身也就些心灰意冷,留在汴梁当了个清散闲人。
而在这几年里,由于没有出仕,他在坛上儒生间的名气也越高,直到秦嗣源再度出仕,他去右相府中任幕僚,才渐渐淡出眼前这类闲散的会。但真要说起来,类似秦墨、薛公远这些人都未必比得过他的名声,隽社众人平日里固然可以与他平辈论交,但还是得以上礼待之。严令中虽然有大学士之名,学问上也不见得真能比过尧祖年。
这时候见他出现,听他说出这第一句话,严令中等人就已经明白这次弄错事情了,只是一时间还猜不到尧祖年与那宁毅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