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恒……在霸刀庄里推行的那些东西,有为此做准备的想法么?”
宁毅皱起眉头来。自上京以来,他大概知道秦嗣源对这个很感兴趣,知道他会有一次询问,却想不到问的是这个问题。
“那是一个偏方。”想了一会儿之后,他如此说道,“与治世无关。而且……现在不好说,若有机会看到结果,以后倒是可以拿来探讨一番。”
他看了看秦嗣源。
那确实只是一个偏方,治的是积弱,不是世道。中国近代史上的那次革命,最值得称道的,是对每一个参与的基层成员进行了煽动。而在此之前,每一次的造反、起义或是大规模的武装斗争,煽动的层面都仅仅停留在士大夫与将领的一层,真正的底层成员永远只是跟着大潮走,没有煽动的价值。而这个煽动的价值,也只能体现在战斗力上,于其它则关系不大。
秦嗣源点头笑了笑:“立恒有这样的想法,又有这样的能力,自山东回来,又何妨去读读国子监,试试功名?”
宁毅也笑起来:“我只是瞎说而已。对那些事……没有能力,也真不感兴趣。”
宁毅做事的能力早摆在那儿,秦嗣源哪里会对他的能力质疑,只是此时也只能笑着摇头:“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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