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来往,但还称不得好友或是知己,只是看在以后互相有合作机会的份上,彼此都给了一份尊重而已。说完这句,宁毅不信,成舟海也过得好久,方才接续下去。
“花花太岁此人,在京城对女子下手横行无忌,怨声载道,我在密侦司这些时日。见过了许多有关他的事情。老实点说,他做的这些事情虽然天怒人怨,但……到了这个层次,危害其实算不得很大,我得承认这一点。如果有些事情说深一点,我可以说他是太尉之子,如此明目张胆,其罪当诛。但那些并非实情……成某出来做事,想要救世济民。不是想看这些人横行无忌的,虽然大部分时候能够忍受,但是如果有可能,成某不介意找个借口做了他,这可以让我心情舒畅、念头通达。而不至于长久下来,厌恶手上的事情。这个理由很简单,只看贤弟信不信而已……”
成舟海说着高衙内的事,抬起下巴,面色一片冰寒,看起来这种“想做事”的心情也不是一日两日形成的了。宁毅之前尧祖年、秦嗣源都说过成舟海性情有些激愤,想不到这说法还真是可以从字面上理解的。他倒也不怎么在意这事是真是假了。
“成兄说这个,与小弟又有什么关系?”
成舟海笑了笑:“早几天……不,其实从一年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