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侄女!过来给太后贺寿!在京城之地。我这个天子脚下遇上这样的事情!花花太岁啊!今天早上太后震怒,朕怎么当这个儿子,怎么当这个叔叔!高俅!你以为朕赏识你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了!”
跪在地下的高俅唯唯诺诺,连连称罪。只是在最后稍稍表露出那逆子可能是被陷害,话还没说完。一只盘子啪的又摔破在他面前。
“陷害!高太尉!你那儿子是什么德性,以为汴梁城里还有谁不知道吗!你以为朕整日坐在这宫中,便真的不知黎民世情?你那儿子,恶迹斑斑,朕不杀他,是念在你这个太尉还有些功劳苦劳。但你现在还敢在朕面前喊冤?”
“罪臣不敢……”高俅不敢再辩解,“那逆子品行不端,是罪臣教导无方,此次回去,必定严惩于他,绝不姑息……”
这边唯唯诺诺,上方怒火难息地骂了一阵,方才呵斥他滚蛋。只是当高俅离开之后,宫人进来清扫了地上的垃圾碎片,天子周喆坐在书桌后,表情却是半点也看不出方才的怒气来,甚至伸手整了整皇冠的系带。
身着皇后宫装的女子端着汤羹从后面走过来,笑道:“陛下发好大的脾气啊。”
“他那儿子乱七八糟,不至于到敢对郡主下手的地步。朕不知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