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状况的,这些全都既往不咎,不必放在心上,再有三两日,祝家庄破了,此事自然烟消云散。”
会到梁山上当土匪的,此时多数都不算是脑袋清晰之辈。至少戴宗短短时间询问几个人,一时间还没有人将事情说得明白,有人说晚上审问杀人的事情,有人说了有朝廷的人牵扯进来,也有人向上方报告,说是祝家庄的那帮人让他过来放毒的,他自然不会去做。
“放毒?”
“一包泻药。”戴宗将一个纸包拿出来,纸包上一个八角的红色纸片,居然还写着个“祝”字,“那位兄弟说,祝家庄的那人威胁他将一包泻药放进井水里,再回去报告,朝廷便能将他犯的事情一笔勾销,还有赏赐。”
吴用哑然失笑:“开玩笑,这周围皆是活水,外面几口井咱们为了防止被下药,都未曾使用,为何让人在井水里下药,还是泻药……果真是浑水摸鱼之策……”
这果真是穷途末路,昏招迭出了,吴用与宋江说笑一番,道三两日里破庄,要好好嘲笑一番对方这跳梁小丑做派,又唤了花荣等人过来护卫。戴宗这才出去,对坦诚的十几人做进一步的询问。
然后诸多的消息一步步的汇集过来,不光是出现在营地门口随后被戴宗召集的这十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