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京城来的书生，到得此时在他看来，就真如恶魔一般，何睿也道：“只是如此手段，狠毒太过，怕是有伤天和啊……”
一个手段，给敌人带来寒冷的同时，给自己人带来的，也是寒意，这一点宁毅的心中不知道会作何想法。只是当方督行与何睿做着如此感叹的时候，梁山附近的水面上，火焰与残骸间。也有一艘中等大小的战船，正在缓缓行进着。王山月站在船只的前头，想起的是宁毅准备出手的前几天，他坐在祝家庄的屋檐下，拿着那手链当成念珠旋转的神情，有一些信息，也在传到这艘船上，汇集归总。
“小时候读三字经，说人之初性善。这次之后，我是不信了。”苏昱在那儿喃喃地说道，而旁边同样看着这一片水光与火光的宁毅，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
“苏昱，你记好。人性这东西，来就是无善也无恶的。”片刻之后，宁毅开口说道，“你之前觉得人性善，那不见得对，如果这样的一件事就让你觉得人性恶，那也只能说明你的狭隘。人性混沌。无善无恶，但它并不坚定，易受诱惑，会变成什么样子。全看外力。要到这一步，固然不易，但是要让人变好的办法，也不是没有。如果一心觉得人性善或是人性恶。那是一点努力都不想付出的懦夫的想法，他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