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宁毅语气冷淡。
周侗点了点头:“右相是个有事的人,你受他青睐,也无怪能做出这番事情……”那语声不高,言语之中,不无叹息之情。
他扬名天下之时,也正好是秦嗣源当年的全盛时期。御拳馆隶属皇家、兵部,而当年的秦嗣源,正职便是兵部尚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曾是他的顶头上司之一。周侗一生立志,习武报国,在御拳馆之中教习时,也曾数度上书想要领军,只是秦嗣源就是重实务之人,对于什么武学上的天下第一并不感冒。宁毅当初在杭州想要研究武学,那位老人家也就是这种态度。
一心习武之人就算武艺再高强也未必会练兵,就好像李白的诗词再豪迈,他身也不见得是什么能吏。秦嗣源当初日理万机,一个御拳馆的教头,注意就注意,不注意就放空了。周侗一生在官场抱负上并不得志,未必没有秦嗣源的一份理由,但此时说起秦嗣源,却也不得不赞一句“他是有事的人”。宁毅能得秦嗣源的赏识,在他这边看来心情估计也有些复杂。这些缘由,宁毅不久便能想得清楚。
对方最终看起来并未下杀手,宁毅的心情却不见得好。但眼下的事态中,梁山人还没有出现,红提也受了伤,他也不会讲究什么傲气,对方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