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也常在暗中观察,后来发现林师弟的品性并不坏,只以为是主人你误会了什么。”
“你是他们所有人的师兄,跟我最久,自然能看出我的好恶,可对于此事,你猜得错了。只是在当时,我不好说,如今你可曾看出来了
“是林师弟的性子……太懦弱?”
“能够一路落草、到杀了这么多人,着性子不能说是懦弱了。”周侗摇了摇头·睁开眼,“他的心里,少了一把刀。”
听得这话,福禄迟疑了一下:“我记得当时·您一直在说,习武人要藏刀…···”
“是啊,习武之人要藏刀。”周侗叹了口气,此时茶水已滚,他将水壶拿下来开始斟茶,深夜的院落中,弥漫茶水沸腾的气息·“当初我教习御拳馆,弟子之中,尽是争凶斗狠之辈。若是动辄以武力出手打打杀杀·我教出来的是些什么东西?所以史恭武艺虽高,我却是真正的不喜欢他。嗯,史恭,他的名字里有史,有,有恭,我当初以为他是性情谦和之人。而林冲名字里虽然有冲字,实际上却是反着来的。”
茶壶放下:“当年也是因为不想让习武之人乱来,我对弟子说要藏刀·乃至于告诫他们忍无可忍时也得让三分,因为他们总是在还可以忍的时候觉得自己已忍无